喜歡自己

玩笑的分寸
我不會拿捏得當

實在沒有想過
一個漫不經心的惡作劇
會引起妳的如此不悅

從我認識妳以來
第一次感受到妳的反應如此直接



「我有惹到妳嗎？」
妳這麼說著，臉好像很臭。


為什麼說好像很臭，
因為當時神經大條的我，還沒察覺嚴重性。


「妳這樣就生氣了？」
我一連問了好幾次，除了確認更有幾分不可置信。


我忘了妳回答什麼，
雖然好像是否認。


但，妳真的不悅。
我也感到莫名奇妙。



「如果說我剛剛的行為就讓妳生氣，那我只能說I AM SORRY。」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那種時候，
說出來的道歉是英文，也許更讓她覺得火大吧。

更離奇的是，其實我道歉的全文，我記不起來。
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I am sorry!」


後來，妳坐在我旁邊。
叔開始幫我說話，大概就是我不是故意之類。
其間，妳沒有說話。

但我還是不懂妳為什麼要生氣，
即使道了歉，我還是滿腦子詫異。


我們不是感情還不錯嗎？
妳為什麼還要生氣？
只不過是這樣，妳為什麼要生氣？
不能開玩笑是嗎？


二、三口飯後，妳便離席了。
我想，妳的態度很明顯。


怎麼辦
分寸我不會拿捏
我只是覺得好玩


很多時候
我都是想到就做
不會想太多
可能太妄行妄為吧


很好笑
我真的都不知道
我真的都不知道
我真的都不知道

是不是有時候的我過得太隨性
是不是有時候的我顯得太白目
是不是有時候的我想得不夠多


我還太像個孩子，是吧？


我還是不知所措，只能問著叔說：
「她為什麼這樣就生氣了？」
「她為什麼這樣就生氣了？」
「她為什麼這樣就生氣了？」



接著叔告訴我一件事，更令我傻眼的事。

「妳之前不是叫她董事長助理嗎？」他說。
「是啊。」好像有那麼一回事，記憶也是模模糊糊。
「妳那時候不應該這樣叫她。」

我大驚，現在又怎麼了？

「她覺得妳在影射她是董事長助理所以很大牌。」
「因為她才剛跟C女有摩擦，妳又跟她比較好……」
「她覺得C女向妳說她什麼壞話，所以覺得妳話中有話。」

我招誰惹誰呀？！只不過是人來瘋的一句話，根本沒有任何意思。


我就錯在不應該在她們發生摩擦之後，
但我甚至不覺得那是摩擦。

不該大剌剌走進辦公室，
又不該人來瘋的隨口講了一句「董事長助理」！


是我心思不夠慎密
還是我太天真
不懂這些明爭暗鬥


做人何必那麼累？
我不懂


忽然覺得這一切好可怕